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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近10年來長篇小說興盛,出版量逐漸超越過去盛行的短篇小說集,這樣的創作趨勢,和國藝會的長篇小說補助有關嗎?專職寫作的作家巴代、鍾文音都坦言,申請補助是「為了現實」,王聰威則以自己2005年獲得國藝會長篇小說補助、寫出《濱線女兒》,為文學生涯轉捩點,肯定補助的作用。《文訊》雜誌昨舉辦「台灣長篇小說的生態發展」座談會,討論近十年來包括國藝會、台北市文化局與部分文學獎的補助獎勵,如何影響長篇小說的創作與出版。if (typeof(ONEAD) !== "undefined"){ONEAD.cmd = ONEAD.cmd || [];ONEAD.cmd.push(function(){ONEAD_slot('div-inread-ad', 'inread');});} 巴代2006年離職專職寫作,著有《巫旅》等8部長篇小說,申請過4次國藝會補助,他坦言自己寫一部小說需要花6、7年收集資料,頂多賣3000多本,以10%版稅計算,出版一本書收入微薄,但目前他靠補助可補足離職後的薪資缺口。但鍾文音強調作家無法長期靠輔導金,而是需要市場和閱眾,「不是指賣多少,而是作家的影響力。」她感嘆如今寫小說的人就像失去田地的農夫,只能在水泥叢林裡種盆栽,宛如個人微雕,造成文學無法社會化,「但這不是小說家的原罪,而是市場和讀者的退縮。」政大台文所教授范銘如則提醒,任何補助都有副作用,若有新人作者因為國藝會補助而早早立志寫長篇,也可能揠苗助長;此外國家資源介入愈多、愈可能從創作進行思想控制,如何取得平衡更顯重要。市場方面則需作家和評論者一起努力,在題材內容上寫出差異性,分眾愈細,以照顧不同讀者的需求。165DF431FCFF2D9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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